陈牧不等杨鼎力说话便褪下了上衣,身上呈现出多处伤痕,“大人,我这一身伤都是摆杨大人针对所赐,刚才杨大人只承认了这一鞭之伤,却未提及其他。” 姚舒应看了一眼堂下的船商,只见那船商眼中透露出对陈牧等人的同情和对杨鼎力的厌恶。 姚舒应厉喝道:“杨鼎力,你还有何话讲?” 杨鼎力额头上的汗更多了,他赶忙辩解道:“禀大人,陈牧不服管束、聚众闹事,我身为航运办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