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之墨没好气地说道,心里暗想自己是不是也该置办马车了,怎么着也不能掉了身价不是?再说了,自己这小身板,走多了也累得慌。 “不敢,不敢,恕在下多言了。” 当崔奉年跟着陈之墨进了一座简陋的院子,突然心生出一种上了贼船的感觉,这等简朴家境之人会有帮自己一鸣惊人的实力?他生怕陈之墨连自己的月薪都付不起,崔奉年心中流泪,却也只能认栽了。 接下来一晚上崔奉年跟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