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如此三年,也算是不辱使命……” 身着军袍,在点将台边沿垂腿坐下身,将头上铜胄放在身边,又侧倾着身,将身上的甲具稍松开了些,栗仓便悠悠发出一声长叹。 再双手撑于身后,昂首望向校场内,正手握木棍两两捉对‘厮杀’的羽林将士们,栗仓的嘴角,也悄然翘起一抹弧度。 ——三年前,便是在这处军营,在这处羽林大营之外,监国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