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刘嫖明显言不由衷,刘荣却也不在意,反倒觉得胸中郁气舒缓了不少。 便也‘擦完了脸’,大刀阔斧把手往膝盖上一撑,故作正色道:“不知今日,馆陶姑母不吝亲临,所为何事?” “——原以为馆陶姑母的事再急,当也急不过平抑粮价这样的朝堂大政。” “却不曾料到姑母不惜亲自登门,也非要见侄儿这一面;” “想来,姑母今日登门,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