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抹耐人寻味的古怪笑意。 “晁错,是在为法家的未来而筹谋。” “表叔,又何尝不是在为儒家的将来布局呢……” ··· “就这空口白舌的三两句话,便想拿捏了皇长子?” “儒家难道还真把我,当成了又一个孝惠皇帝不成?” 暗下如是想着,刘荣终是惬意的眯起眼睛,放松身心,享受起这难得的独处时刻。 刘荣当然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