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毫恼怒之色。 非但没有恼怒,听闻三弟这边哭边发出的一问,刘荣反嘿然一笑,改跪为坐——侧对着太上皇的神主牌,直接在蒲团上盘腿坐了下来。 呵笑着伸出手,帮弟弟刘淤掐着另一侧的大腿,嘴上也不忘温声道:“因为大哥酒后失仪,说了些不该说的话。” “若不找太上皇哭上一哭,大哥这回惹下的‘祸’,就不是挨顿板子那么简单了……” 说着说着,刘荣面上笑容依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