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兄弟二人竟都唏嘘感叹起来。 又过了好一会儿,站的都有些累了,天子启才将身子稍往前一探,将手肘撑在护栏上,目光远远定在了棋阁。 “当年,实在是年轻气盛,又实在拿不住轻重。” “但凡没让那刘贤小儿死在长安、死在未央宫,吴王老贼今日,便断寻不得举兵谋逆的由头……” “——朕,是汉家的罪人呐~” “是朕,为我汉家的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