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绝之后,师父没说什么,也给他安排了在怀仁堂坐诊。 但曾理心里过不去,尤其师父的女儿看起来并没死心,反而往怀仁堂跑得更多了,甚至打扰到给病人看病。 自从在中医药学会总会上认识,又都在燕京,曾理偶尔也找花容交流中医方面的事情,提到最近的苦恼,不知道离开怀仁堂能去哪里工作。 自己开医馆没有那个资金跟实力,怕撑不起来。 去医院,他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