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子呼哧呼哧张合着,白气儿从嘴边喷出,像极了老牛。 他抬脚使劲往酸菜上踩。 “花容花容花容,不就是治了个病吗,咱们又不是没给钱,两百块呢!” “甭以为咱占了多大便宜,她才是心黑,竟然要咱们那么多钱!咱根本不欠她!” 腌过的酸菜比较有韧性,几下踩不烂。 赵大兵把它当成花容,发泄着,可是酸菜湿滑,自己反倒摔了一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