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闫肃冷涔涔地评价了一句,与此同时,他的视线也跟着变得湿哒哒、黏糊糊,轻佻异常地在姜鹤跟顾夏之间来回游走,就像回南天里总也晾不干的湿衣服似的,让人难受至极。 “我就说你当时怎么答应得那么痛快呢,合着早就找好下家儿了,是吧?” 闫肃边说边看了顾夏一眼,那一眼里既含着怨怼不甘,又藏着鄙夷轻佻,看起来十足挑衅且欠抽。 “你少在这儿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