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梁颖龙的脸跟脖子肉眼可见地臊得通红,脑门儿上也冒了一层热汗,他不自在地扯了扯领口,要是换了之前,他早就把电话撂了,可现在他有求于人,只能硬着头皮往下说。 “哎呀,那会儿不是……不是穷嘛!姐,咱们不说这些了行吗?我今天给你打电话,是想跟你说遗嘱的事儿,我跟爸求了老长时间,他终于松口了,说是等汉南拆的那两套房下来,就给你一套,你看这总行了吧?” 姜鹤一听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