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 道歉的声音冰凉软糯,像被冻僵的糍粑。 她刚刚的行为确实是鲁莽,她咬唇道歉。 宋骆宴直挺的头低下瞧了她1眼。 女人白皙脸上带着不解风情的窘迫,他挪动椅子的位置,长腿屈着坐在上面,把头低到她脖子的位置。 他动作行云流水,声音随意慵懒。 轻言道,“得,成全你。” 乌黑的发上还有无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