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荣把话讲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甚至将诞遥宗的事也一并告知裴冽。 “济慈院早在三十年前就已经犯案,说明在苍院令之前整件事另有主谋,本官怀疑是诞遥宗,明日早朝会将证据一并呈上。” 刑架上,苍河终于有了表情,面目如冰,“陈大人,你休要胡说,诬蔑吾师!” “没有证据的事,本官也不敢胡乱在早朝上说。”陈荣起身,看了眼桌案上的供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