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若南轻叹口气,“我亦亏欠珏儿,还有晏儿。” “夫人做的很好。” 陶若南苦涩抿唇,“要真的好,我便该知道珏儿有过目不忘的本事,当年我反对,也只是反对你把珏儿调到邑州,我想你能把他调去潭州,那是……若非我坚持,晏儿也不会在吴郡,他该在邑州。” “夫人,都过去了……” “你让我把话说完。” 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