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王府内,药物已经控制不住的剧痛折腾御九渊整整一夜,方才停下来。 谢今安守在床榻边缘,暗自抹泪。 疼痛暂消,额头尽是虚汗的御九渊坐起来,脸色苍白,“都多大年纪了,还哭鼻子?” “那大夫说,若王爷疼痛不减的时候可以找他施针,老奴想……” “不可。”御九渊果断拒绝,“若叫人知道本王身染重疾,监斩官一职恐要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