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轻轻打开食盒,映入眼帘的并不是酒菜,是一把牛角梳,沈言商惯常用的那把。 他拿起牛角梳,抬头迎上沈言商错愕的目光。 “你不知道,这把牛角梳不是我偶然买回来的,是我找御医院院令苍河求来的,为了求他, 我把我最喜欢的那幅寒山图都给他了。” 赵敬堂拿起牛角梳,抬手顺过沈言商些许蓬乱的青丝,“我知你有头痛的毛病,所以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