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举起宣纸,“拱尉司的水牢,刑部牢房的墙上皆有此图,不是你画的,又会是谁?” 可巧的是,拱尉司今晨撤了防卫,天牢也并非坚不可摧。 她走了这两处,看到了赵敬堂留在墙上的涂鸦。 “我随意画的。”赵敬堂噎了下喉咙,淡声回答。 “这是我喜欢的木槿花。” 沈言商红了眼眶,“你怎么会知道它的画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