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当赵敬堂说出口的那一刻,她还是心疼,“所以你留下那封休书,是将本来属于我的位置,让给柳姑娘?” “本来是属于她的。”赵敬堂淡然抿唇,目光坚定。 “那我呢?” “沈姑娘应该明白,当年娶你,是迫不得已。” 又是她知道的事实。 可事实伤人啊! 沈言商红了眼眶,却强迫自己没把那几滴泪珠子掉下来。 她这辈子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