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 顾蓉蓉看到绿植的高度:“应该是有人路过这里,此人身上有药味,才把味道染上这上面。” 席述一头雾水:“那这人身上的药味儿得多大呀,我前些年一直学制药的时候,才会有浓重的药味。” “不止药味大,”顾蓉蓉俯身摘下一片绿植叶子,“这人还走得很匆忙。” “怎么说?”席述不解。 “这条路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