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能有令牌的,是什么人?不用我多说,至于我的身份,也不是你能打听的。” 顾蓉蓉收了笑:“我说过,我知道的,远比你想象得多,这一路走过来,肖州最乱,惩罚是定了的,但我总要弄清楚,谁该承受得多,谁需要承担得少。” 丝锦恍然大悟,这才明白,顾蓉蓉刚才问她那些琐事,原来是这个深意。 金缕阁的上层,当然懂规矩,也知金缕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