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蓉蓉一早醒来,冷星赫正坐在桌子前,手里拿着张字条。 她立即清醒过来:“哪来的消息?” “是大牢那边,”冷星赫走到床边,把字条给她,“三当家说,他与胭水阁那个清倌,并没有什么感情牵扯,之前早就说清楚,他并无半点这个意思。” 顾蓉蓉想着昨天晚上母鸡说过的话,虽然说有点离谱,但也算一个想法。 情杀,从古至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