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蓉蓉把令牌拿出来,在圣使面前一晃。 “这个,可以吗?” 圣使的眼神终于变了:“你……” “我的事,你不用管,只要知道,但凡是我说过的,都能做到,即可。” 圣使垂眸思索半晌:“当真?” “当真。” 圣使用仅存的力气,把袖子撸起一点,露出手腕,以及手腕内侧的一道黑线。 “我体内有毒,上峰下的,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