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星赫耐心听着,听到现在,他也不知道老宰辅叫他过来究竟是想让他干什么。 席述在一旁清清嗓子。 老宰辅觉得说得差不多了,话峰一转道:“病羊羊,你不是头受伤了吗?身体还有其它的病是吧?” 冷星赫缓缓点头,预感不妙。 “你看,你就是一个活生生的病例,我孙儿想看的就是你这种人,”老宰辅压低声音,“不过,他会医术的事,得暂时保密,因为功夫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