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辰,老秦铁定还赖在床上,你去了也见不到人。” 余醉在柜中摸索了一番,转头与边歧解释道。 她手中多了一把与自己身上的蓝松花厚袍同色的油纸伞,伞面看着脏旧非常,但好在没有破损之处。 见她站到了石门后,边歧有些摸不着头脑,“醉姨,这是?” “我与你同去。”余醉推开了石门,撑起了手中的伞,自然而然道,“既是雨雪天,出行自然要打伞。” 边歧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