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得罪我,我怎么可能会放过,但是领导几次三番地说要放过,后来我才知道,那个萧子席是他不同父不同母的兄弟。”天天声情并茂地说道。 顾凌跃看着天天活灵活现的样子,她是在替他打抱不平啊,虽然手段他不屑,也不屑跟父亲告状,但是,心里莫名的,有些感动和暖意。 顾浩擎诧异地看向顾凌跃,“这个是真的啊?” “吃饭吧。”顾凌跃沉声道,“吃完把账结了。” 天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