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想知道我想你哪里了?”符诗米挑衅地说道,右手朝着他的某一个部位抹去。 她还没有碰到呢,就被他握住了她的手 。“符诗米,你真的什么都敢做,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我当然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又不是没有做过,傅厉峻,我告诉你,别人怕你,我从来没有怕过你,你让我不想,我非要想,你让我不做,我非要做,你要是不爽,你咬我啊。”符诗米负气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