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很多话想跟纪辰凌说,但是不能说,只能别在心里,任其腐烂,发酵,产生毒素,又酸又涩了起来,深吸了一口气,重复了一边,“我,就是。” “那你现在讲的是什么?木头话吗?”纪辰凌搭话道,明明知道她在发酒疯,按照他的性格,不发酒疯的都不会理会。 偏偏对她,他不能不理。 白汐沉默了,靠在椅子上,看向窗外,喃喃道:“原来,我不是木头人。” 的士车在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