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宁愿自己受苦受累,把苦往心里咽,报喜不报忧的那种人。 “那又怎样!我不屑他的大别墅,不奢求他母亲的善待,也不需要他的同情和怜悯,我要做的事,我想做的事,都是我要做的是,我能做的事!”白汐无奈地说道。 纪辰凌的眼神暗淡下来,对她很失望,“所以不离婚,也是你要做的事,你想做的事。” 白汐咽了咽苦水,纠正道:“是我目前只能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