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循:“你也不想想,我爹最多就是个五六品的小官,杨舒也不过是个三品同知,上面还压着知府呢,怎么就敢?” 苑福宁紧紧盯着他。 赵循感慨:“烂透了都烂透了。” 他往后一靠,脑袋拄在墙上,疲惫的闭上了眼睛。 “还有季家...当年废了我多少心血才摆平,可宋文濂、杨舒,甚至容家,哪一个对我毕恭毕敬了。” 苑福宁就像被人狠狠勒住了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