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少卿来的很快,他长得秀气,骨架子也小,衣裳一换是有几分像爱男装的女子。 诊脉搭脉不到半晌,他眉头打了个巨大的疙瘩结。 “她这伤是旧来脚腕的伤,叫人好好伺候着吧,少说一两月不能下地。” 随手写了一张方子,递给容毓:“去抓药。” 容毓眼神示意他:我? 陈少卿翻白眼:就你! 活该,大半夜把我折腾出来送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