苑福宁否认:“我还不清楚。” “当年礼房的人牵头,打着为新科举人庆祝的名号办了一场品诗会,我因为地点设在河边就没去,你呢?” “有没有邀请你去?” 夕月嗤笑,“我是什么样的身份,怎么会邀请我。” 苑福宁手里把玩着扳指,忽然想起什么。 “从前我记得你沉寂过一段时间,为何又回春凤楼了?” 夕月呢喃了半晌,神情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