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自坐在堂中,戌时将过,信使上了门。 十只灵芝整齐的码在箱里,容毓手指轻轻扣在上面。 领头的进门就一惊:“是你。” 容毓颔首,“驿站一别,大人安好。” 信使:“你怎么在这?” 容毓没动:“梅苑两家是我的座上宾,客人有难,我自然要来。” 领头的有些出乎意料。 他哼了一声,“我说怎么有人敢和我等叫嚣,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