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宁的手在小木桌上一点点的。 福宁:“你要是不怕死,就不会教唆小侄子偷钱,更不会大摇大摆的亲自销赃。” “容玉晓金蝉脱壳下毒,你明知道我会找来不咸山,却丝毫不逃引我上门。” “不想活了会这么做吗?” 杜雪儿眼底的沉静随着她不紧不慢的讲述渐渐崩塌,牙关越发咬紧,人有些颤抖。 福宁扫了她的手一眼,拳头攥得太紧骨节都发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