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可以。” “应该?” 缇春笑道:“你不知道,他从前是谁都不见的,一开始只见我,连阿覃都要避让,后来阿覃慢慢入了他的眼,再后来便是我的阿爹阿娘。” “他这是畏生?” “应该不是吧。”缇春歪着脑袋,葡萄似的眼睛微微转动,“他就是,性格很……特殊,不然他要怎么生活呀,总不能不与人打交道吧。” 宋珩但笑不语。 行军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