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条天师在,恐怕现在上京城已经沦陷了。” 迟鹰神情凝重:“事情竟这样严重。”想了想,又觉得不太对劲,“没道理啊,他们反什么,平白无故的,总得有个理由吧。” 阿覃却道:“既是反,自然是有理由,要么是想自己称帝,要么是受不了当今圣上的压迫,你觉得理由可能是哪一个?” 迟鹰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阿覃言之凿凿道:“你们圣上,压迫黎民百姓不是一日两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