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折柳司。 周应淮面露难色:“怎么办路玄官,赵河澄还是不肯说,还有他身边的那个田七,那张嘴比石头还硬,根本撬不出来一个字。” 路屹安亦头疼得紧,该想的办法他都想过了,可赵河澄偏是半字不吐,再这么下去,御史中丞迟早把赵河澄带走,届时他再想继续查出些什么,可就难了。 “田七今日去万国寺是为何?” 周应淮说:“马上就是十五,赵家有每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