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赵河澄头上没有簪发饰唉,莫不是从他身上掉下来的?” 迟鹰下楼把那颗黑珍珠捡上来,拿在手中,仔细端详。 那是一颗再普通不过的黑珍珠,可缇春瞧着,总觉得眼熟:“我好像在哪见过呢?” 迟鹰接话道:“你的那位故人?” 缇春一噎,漂亮的眼睛白他一眼:“当然不是,好像就是最近,在哪见过。” 缇春迅速地在脑中回忆了下,倏地灵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