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上冒了层细薄的汗,春夜冷风拂过,缇春忍不住轻颤。 荣国公此问,她是答也得答,不答也得答,她老家都被人挖了出来,是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况且,她还不能说谎,一旦她说了慌,圣上将她一扣,再派人往青州城一去,好家伙,原本好好的缇家,转眼便成阶下囚。 缇春认命般地道:“我与他乃私定终身,尚无媒妁之言。” 话音落地,圣上笑了,“既无媒妁之言,怎可算数?婚姻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