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顶拔尖儿的一个,居然便宜给了那个庶子。” “只能说造化弄人啊!” 接亲的队伍过去,人自然也就散了。缇春的目光在那一尾红上停留片刻,跟着便向金月酒楼的方向而去。 “姑娘,他们刚刚说的那个豫王,是不是就是那个,当今圣上的双生胞弟啊?” 阿覃将“双生”二字咬得极轻,缇春闻言未动声色,暗暗地点了点头。 “那……那个庶长子,岂不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