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左棠齐老，不过是话赶话就这么一问而已，他马华天也不至于会去想太多。

可从王沧海嘴里说出就不一样了。

在他看来，这是王沧海或者是其他高层故意放任着他马华天跟鹅厂的屁股不干不净的...

不是出于看重他马华天跟鹅厂从而不拘于那些‘小节’，而是为了预防鹅厂有朝一日对官方形成威胁...能够名正言顺出师有名地将那些威胁给一并解决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