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只担心,被我撞伤的那个人,会不会有事。” 凌安秀经受过不少打击和耻辱,但却没有亲自沾过血。 因此把一个活生生的人撞飞,心理还是巨大冲击和煎熬。 这还是没有伤者家属围攻的情况下,不然她只怕会更加不知所措。 叶凡问出一声:“伤者情况严重吗?” 凌安秀呼出一口长气,脸色苍白告诉叶凡: “很严重,当场飞出了十几米,脑袋塌陷,血吐一地,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