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 许长平心中无比感慨,他这些年见过的天才也不少,却从未见过在医道上有如此造诣的年轻人,心底甚至生出了收徒的念头。 转念一想,又自嘲地笑了笑。 以宁尘的能力,当自己的师傅估计都绰绰有余,自己居然还想收人为徒? “说起来,不知小友这天乙十九针是从何学来?”许长平好奇道,“老夫记得当年也曾有一人,以此针法在昆仑中治病救人,莫非那便是家师?” 记住网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