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不起来,慢慢爬到杜莺时身边,杜莺时的脸白得像一张纸,无声倒在地上,嘴角和脖子胸口全是血。 常胜只觉悲恸万分,鼻子一酸,眼泪流下来,“莺时……” 热泪掉在冰冷的脸上,杜莺时缓缓抬起眼皮,气息微弱,“我,还,没死,哭,什么……” 常胜忙扭头擦了下眼角,“我没哭,风大眯了眼睛。” 杜莺时没死,他心喜若狂,正要招呼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