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了,扶他上去歇着吧。” 卫俊过来,扶住常胜,“平日酒量不是挺好,怎么就醉了?” “单大人成亲,他高兴,”杜莺时指着空酒壶,“给自己 灌了一壶酒,兴许喝急了,上头。” 常胜有些沮丧,他是喝高了,但心里明镜似的,可当着卫俊的面,他憋在肚子里的那些话再也说不出口,惆怅的看了杜莺时一眼,跟着卫俊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