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坐便到深夜,绪洋端上来的饭菜凉了又热,热了又凉,直到歇下也没吃。 半夜,果不其然,又被梦魇惊醒了。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段时间,他频繁的梦魇。 梦里的那个女人又回来了,她像鸟一样在天上飞,乌黑的长发在半空飘飘荡荡,如水草一般,一身红裙,烈艳像火,脸色惨白,眼睛很黑,却透不进一丝光,嘴唇比身上的裙子还红艳,她的声音断断续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