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花悦容轻轻推了下门,“嘎吱”一声,响得突兀。她皱眉,“这地方真是邪门,怎么连门响的声都比别处阴森。” 燕云恒拉住她,“小心。” 门开了,落下一层灰尘,花悦容用手扇了扇,“灰尘这么厚,真不像有人住过。” 燕云恒打量着屋里的摆设,一张简陋的木板床,床上有被褥帐子,皆是污浊邋遢,屋子中间摆着四方桌,桌上一层厚厚的灰,靠墙有个木箱子,四角包着铜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