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知州压了压心中火气,对桃杏道,“你有何冤屈,只管道来!” 桃杏往后退了一步,以便她的话让外头的百姓也能听清楚。 “我爹是个游医,自幼我跟爹学医,走街串巷帮人瞧病,后来听说杏芳馆的神医医术高明,便慕名前来,没曾想,杏芳馆打着行医的幌子,实际做着暗门子生意,张神医虽然医术了得,却是个畜生,逼迫我接客,从此,我被困在杏芳馆的二楼,再没下过楼……” 王知州板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