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云恒站在门边,久久出神,在花悦容出门的瞬间,他有过挣扎,想拉住她,可垂着的手只蜷了蜷,终究没有抬起来。 第二日再见,俩人都若无其事,仿佛昨晚的一点尴尬早已经消弥于无形,只商谈要如何行事,连目光都不作短暂停留。 一同吃了早饭,花悦容推说自己有事要做,先行出了门,燕云恒在客栈待了一会,也出了门,去茶楼和酒馆坐了坐,又逛去衙门看了看,等吃过午饭,才去杏芳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