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郎中捻着银针,随着他的动作,燕云恒疼得一抖,花悦容神色立刻紧张起来,老郎中余光瞟见,笑了笑,放轻了力度。 “你身中奇毒,老夫解不了,只能替你舒缓舒缓,还是赶紧寻个名医去瞧吧。” 燕云恒默了一下,“听说有位神医在这一带隐居,不知老伯可有耳闻?” 老郎中捋着胡须想了想,“要说神医,还真有一位,要说隐居嘛,却不尽然。神医在东阳城里开了一间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