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兴的道,“走的时候连我都不告诉,枉我同交她好一场。” 太子在看书的间隙里抬了下眼,没说话。 “不告诉沈姐姐也就罢了,可我是最听她话的,怎么能不告诉我?” “……” 太子放下手里的书,“不告诉你,是为你好。” 杜莺时没被安慰到,反而有些生气,“难道她以为我不能守口如瓶?” “她是怕你受责罚。” “她就